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我躺在铺满白色百合的棺椁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我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戏剧,而我,是这场戏剧的主角,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我看到亲朋好友们悲伤的面孔,听到他们低声的啜泣,却无法给他们任何回应,我多想告诉他们,我没事,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编者按:作者徐永卫 原云南澜沧惠民农场上海知青。前言1970年,本人初中刚毕业,就有上山下乡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三天两头来我家,动员我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在那个年代,又是在全国政治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是没有高中可继续再读的,国家也不分配工作。
西双版纳一师范围内的知青,无论你来之上海,北京,昆明,重庆,成都或湖南,从离开连队到景洪能买到第二天去昆明的客票已相当不易,一路爬山涉水,甚至爬坡时车轮绑上铁链,到昆明已是第五天下午了,然后兵分两路,一支去火车站买明天的火车票,另一支去找旅馆。
我是1969年初夏来到山清水秀、风景秀丽的江西省吉安地区蛤蟆塘大队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当时到蛤蟆塘大队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一共三十八人,我们十一人分在了蛤蟆塘三队,临时住在了队部里的两间老房子里。
在阅读了这篇关于上海女知青在东北定居生活的真实故事后,或许你也对她们的经历感到充满好奇和敬佩。这些勇敢的女性,曾经年轻时离开熟悉的城市,背井离乡,前往陌生的地方插队落户,经历了艰辛却也收获了丰厚的生活。看到刘秀娣等人如今的生活状态,或许你会被她们的坚韧和勇气所感动。
55年前,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务农,上山下乡;50年后,在网上多方联系想重返草原继续发挥余热……这个半个世纪的梦想,就来自于72岁的上海老知青孟庆铭,“如果机会和条件允许,我愿意发挥一技之长,重操就业。”究竟是怎样的精气神,让一个老知青如此积极地想要为社会再做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