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严复在伦敦街头凝视留学生的那一幕——这位翻译了《天演论》的维新派先驱,既被年轻一代的朝气刺痛,又为他们的西式装扮暗自叹息。这种代际间的微妙张力,在许纪霖教授的《前浪后浪》中被解剖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