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1970年生于陕西省西安市,1989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在校期间曾参与小剧场话剧《思凡双下山》的创作,导演小剧场话剧《安道尔》,1993年毕业后成为自由职业者,1997年在兴隆山里的上庄希望小学任教半年。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群特殊的群体,他们来自城市,年龄不过十六七岁,响应号召来到农村和边疆进行垦荒运动长达十多年,这些人就是知青,在七十年代末,这些知青们都陆续返回城市,重返城市的他们拿起手中的笔写下了他们关于知青的生活,不过在他们眼中,知青的生活并不是多么美好,大部分以负面居多,因此诞生了八十年代初风靡一时的伤痕文学。
陈久芳今年71岁,给我的印象是:清瘦,稳沉,穿一身休闲装,很会应酬。终于兴高采烈地返城时,他却平淡地说:“1978年,我已在版纳读了两年农大了。返城虽好,再读两年我就是大学生了,也许将来生活情况又会发生变化,但回上海当上工人,也还行,生活也还过得马马虎虎。”
大家好,网上有不少要求给农民涨养老金的视频,就说农民功劳如何的多,如何的大。其中有一项就说农村的农民养活了多少万的上山下乡的知青,供他们吃,供他们喝。所以农民为城市做了不少的贡献,为城市下乡人员做了不少贡献。真实情况如何?
知青,这是一个特定历史下产生的特定人群,特定称呼。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离开城市、离开父母上山下乡,而农村那一片广阔天地就成了我的人生大学堂,无怨无悔是知青回忆中最常用的词汇,但我而言,无可奈何才是最准确的描述,因为我们无权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们这一代的宿命,我们只有认同接受并勇敢地走下去…
1995年1月初,大雪纷飞,显得越发的冷,随着凛冽的西北风,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人有意在蔑视这个冬天。在华夏的西部,五原县河套村建丰农场内,各家各户在热炕上猫着,不知谁家还煮着香肠腊肉的,香味一阵阵传来,一间间明亮的屋子照亮了整个农场。
有人在评论区給我这样留言:"当年,全国有几百万知青下乡,衣食住行皆和农民连成一片,虽然在当时看,知青的举动有不得已的历史背景。但今天看,这些知青比当时的农村青年幸福多了,至少有国家的关怀,有家人的牵挂。在生活上比农村青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