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5日,“纯真·诗心——韩玉臣油画艺术展”在中华艺术宫(上海美术馆)开幕。展览由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美术研究院、中华艺术宫(上海美术馆)、河北省美术家协会、上海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共同主办。韩玉臣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俄罗斯列宾美院荣誉教授、意大利艺术研究院荣誉院士。
1970年,由于中苏战事,我部移防到青海西宁大通县一个叫做祁汉沟的山区里。高原生活主食以土豆为主,极少的青稞面是节日的美食、尽管高原由于气压的缘由,馒头永远蒸不熟,但老百姓说我们每天在过年,因为我们吃的是大米白面。
寒风呼啸,空中弥漫的沙尘,从远处奔腾而来。风从篷布间的缝隙袭来,让后车厢里的战士不禁打了个寒战。陆军某旅要在高原陌生地域驻训过冬。车队在崎岖的路上艰难前行,向着西部边陲进发。某合成营官兵已经坐了4天的车,长时间的颠簸让他们的身体有些发麻。他们相互挤挨着,任凭浮尘不断落到脸上。
央视网消息:人民幸福是最大的人权,发展是实现人民幸福的关键。记者走访西藏拉萨、那曲、日喀则等地,记录中国在保障少数民族同胞受教育权、提升高原地区医疗服务水平、改善和保护高原生态环境等方面做出的努力。我们来到班戈县中石化小学时,这里六年级三班的孩子正在上当天的最后一节课——藏语文。
我的老战友,你们还好吗我曾在西藏军区当了近10年话务兵。1977年,我因身体原因调离拉萨。在登机的舷梯上,遥望贡嘎机场四周连绵不断的山峰,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再见,拉萨!再见,西藏!再见,我的第二故乡!山那么高,路那么远,何时我能再回来?
远处高原的雪山巍峨壮丽,脚下垃圾遍地。这曾是109国道沿线观景台附近的真实面貌。2018年,河南小伙武相宏沿109国道骑行入藏,看到了高原上的垃圾问题和正在高原捡垃圾的人,萌生了重回这条国道捡垃圾的念头。
当我提起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就像手里握着一把刀,直刺心灵深处最痛的地方。37岁的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喊过一声“爸爸”。不是因为我没有爸爸,而是因为我面对爸爸时,怎么也喊不出“爸爸”这两个字。等我扑倒在爸爸渐渐冰凉的身上,拼命哭喊着“爸爸”的时候,他却再也听不见了。
高原色彩■洪福乐这些年,我曾数十次走上川藏线、走进高原。每次走进壮美的雪域高原,我都会遇到一些难忘的事情,记住一幕幕色泽不同的场景。2016年冬天,我随武警四川总队文化服务小分队赴基层慰问演出。第一次踏上川西高原,眼前一片白茫茫,令我激动不已。
我近期将被调派拉萨工作,预计服务期限是两年,以前曾多次短期涉足高海拔地区,无不良反应,但不知长期生活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一些不利影响。如果有,应如何尽力防治?按照政策是最多每半年就会离藏休假一个月,一年应该有三次休假,如果这样的话,是否可以减轻对身体的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