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侵即删!04醉蓝再也没有在娘面前蹦跶过,三岁那年见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次醉蓝走后,娘对我说:「莫要像眼前夫人般,男人是世上最不能依仗之物,能依仗之人只有自己,能依仗之物,只有权势。」我懵懂地点头。权势二字,逐渐印在我脑海中。
夜色阑珊或远程归来,我都习惯性地拍拍门,随之一声:娘,开门!忽然有一天,我再敲门的时候,里边已没有应声,等我再抬起手敲第二次,并打算把埋怨的话说出来的时候,言语僵硬在了嘴边,手也停在了半空,一阵心酸,一股子惆怅。
文 | 吴士明又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老父亲就是这个时候走的,离开我们已经十八个年头了。记得那天北风呼啸,乌云翻滚,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寒风剌骨且阴霾漫天的清晨,我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谁这么早打电话”夫人问。“是二弟”我答。电话接通,传来二弟的抽泣声。“喂,喂,说话!”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