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冬天是多雪的冬天,一位老兵乘着吉普车,来中苏、中蒙边界视察。下哨回到营房后,我先在火炉前,把自己冻得失去知觉的两条腿烤了烤,用手把膝盖摩挲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先在瞭望登记本上写完我上哨时的边界情况,写完后便在一个巴掌大的小本上写诗。
恰似微风拂过一池春水,恰似暖阳照亮一方天地,岁月带来一位画师,绘出时光流转的色彩,绘出青春悄然的变迁。有人轻折柳枝,纸笺上,一行花好月圆的题跋;有人闻笛弄月,荷香盈袖,满池芙蕖一池梦;有人烹茶赏雪,心似飞鸿任逍遥;有人在冬至的街角,抖落满身风霜,围炉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