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国度,诗的畸变这些天来,中国似乎回到了“国风”时代,多数人只要不是白痴,几乎都有可能成为诗人。而且从天地万物,写到人;从从头面身段,一下子发展到屎尿屁。中国诗坛,口水横飞,屎尿齐流!诗的尴尬就在于,写出来的诗作没人看,被人吹捧的诗作一定是垃圾。中国的新诗先天营养不足。
关于余秀华,每每提及这个名字时,总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这段时间她与前恋人杨槠策的纠葛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是是非非不足为外人道也,说到底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清醒如余秀华大约也预想到了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一直做着爱情梦的她宁愿受伤,也要奔赴这场爱的盛宴,只是不期然而然,她并没有能如预想中潇洒地说放就放,在纠结了一段时间对错后方才心灰意冷选择放手,男方本想从她身上捞点好处结果没捞到,求复合被拒后,害怕热度掉下去,在网上开启诋毁余秀华的模式,一发而不可收拾。
作者 | lihe进藏工作十多年了,期间调动了七个单位,最远的搬家走了近两千里路程,每搬一次的我东西就会少很多,但有一条毛裤却一直随我转战南北,整整齐齐地躺在我的背囊里伴了我十多年。这条毛裤我一次都没有穿过,倒不是我舍不得穿,主要是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