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寺没什么意思,这是蓝天下的一个橘红色木椽的寺庙,游客们装模作样学着用长竹筒洗手。你到底来了,可以尽量拍些颜色鲜亮的照片,其实这也是一大堆没价值的旅游照片。早晨上路的时候,导游就打开一支扩音器开始工作。浅草寺没什么意思。导游说,那是一个公园,我实话实说,就是这个样子。
去年动画电影《千与千寻》重映,这部作品是宫崎骏的巅峰之作,虽然已经过去了20年,却在重映时依然场场爆满。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个少女的奇幻旅程,同时也是一部讲述20世纪日本经济衰退的“缩影”,电影中许多对日本社会的隐喻使得一众影迷对其进行重复的鉴赏解读。
前言:1989年以前,日本就是整个亚洲最发达的国家,他们同时也是全球唯一实现了“财富自由”的国家,美国都无法做到这项成就,很多日本人互相之间的见面礼就是一块金表,上班族每个月的交通津贴就达到了300到400万日元,就连最普通的职员都可以去高尔夫球场消费,一些退休的日本大妈更是在全球疯狂购物,购买美国、西欧以及澳大利亚的奢侈品。
2015年,日本经济评论家大前研一在《低欲望社会》这本书中把讨厌消费的年轻人构成的日本社会称为“低欲望社会”。而在稍早一些的2009年,咨询师松田久一出了一本研究日本年轻人消费行为变化的《厌消费世代的研究》,腰封上的宣传语颇为耸动——“买车难道不是笨蛋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