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和金丝鸟生活更容易相处,但我宁愿选择野马。”这句爱情誓言来自安妮,她不愧是唯一和薛定谔白头偕老的女人,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本质。如果计算这位物理学家一生中交往过的女子,多达数十位,她们中有的已嫁做人妇,却为薛定谔诞下了子嗣;有的刚刚情窦初开,却仅仅在他生命中留下惊鸿一瞥。
即便到了迟暮之年,彭罗斯也一直富有革命精神,不断提出新颖的理论或看法,其中就包括对量子力学的思考。在他与Discover的特约编辑Susan Kruglinksi的谈话中,彭罗斯毫不畏缩地质疑了现代物理中的核心原则,包括弦论和量子力学。
1925年到1926年,是量子力学的奇迹年,这一年,仅隔6个月就诞生了量子力学的两大理论——矩阵力学与波动力学,犹如两颗巨石投入水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不仅冲击到老一代物理学家,也激发了更年轻一代的活力。
来源:【北京大学出版社】大多数人对科学家的印象,可能停留在他们严谨的工作、复杂的公式和烧脑的模型中,仿佛他们只在乎理性与逻辑。然而,历史上的许多伟大科学家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们也热爱诗歌、音乐、艺术,甚至富有浪漫与哲思。爱因斯坦拉小提琴,1927年。
在《未来大历史》这本书中,大卫·克里斯蒂安解释了自己如何从“大历史”研究走向探索人类的未来世界。在他看来,在我们描述为“未来”的陌生场所中,不管潜伏着什么,我们都应该学会想象它的样貌、建立未来思维、为它做好准备。
如果哥本哈根派物理学家们认为人类意识具有特殊地位,那么按照薛定谔的实验操作,就会制造一只即死又活的猫,而即死又活的猫显然是荒谬的。从而,薛定谔暗示,人类意识决定波函数坍缩,这个观点是荒谬的,爱因斯坦也这么认为。
自己既是观察者,又是被观察者。既然只有活着才能观查,那么在里面的人就永远不能观查到自己死,那么在这样的一个试验里,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在这个试验里死不了的呢?同样的,如果别人打开了盖子观察的我死了,是不是实际上,我们已经阴阳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