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喝农药去世的,我妈这几年患有抑郁症,住过两次医院,最后还是走了。留下我爸和一个小儿麻痹症的哥哥在老家。我们兄妹四个,我在石家庄,大哥二哥都在县城,我三哥因为小儿麻痹症,一直没娶上媳妇,我妈走后,老家只剩我爸和我三哥了。
据美国《大西洋月刊》报道,在美国,18岁以下的孤儿中,每12人就有1人因为新冠疫情而失去监护人;每一所公立学校平均有两名孩子因疫情失去了一名监护人。美国疾控中心去年10月的一项研究指出,美国每4名新冠肺炎患者死亡,就有一个孩子失去母亲、父亲或祖父母。
在地震灾区走访数日,我们见到很多普通的“他们”: 窝在帐篷里围坐火炉取暖的受灾老人,步履不停地分配物资的村干部,转战各地搭建帐篷的消防队员,自发前来支援的面店老板……他们和各地汇聚而来的一辆辆驰援车辆,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希望的灾后重建画卷。
这种情况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自己的视角不对,自己的视角没有对准自己清楚的北斗七星和牛郎织女星。这是有可能的,毕竟自己的可看视角太狭窄了,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星星也不是没有可能。第二:自己已经不在地球了,甚至都不在银河系了。想到这两种可能,林大海心里沉到低谷了。
提到这个问题,其实心里很沉重,虽然生老病死是常态,但是我真的不希望有那一天。我希望我的父母能长命白岁,不希望他们先我而去。因为他们给了我这世上最无私的爱,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父母在,还有活着的意义。父母远去,人生也没多大意义。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我可能没有任何人做的好,过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