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一周,爷爷头七,亲人们烧完纸人纸房子之类的祭奠物品后就各自回家睡觉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子里一些毫无关联的记忆碎片一闪而过,跟过电影一般,一张一张又一张,想让它们暂停一下,看看这些碎片到底是什么,却偏偏停不下。
因为柳思思穿的是一件吊带连衣裙,雪白的香肩四溢,距离刘明如此之近,他自然而然的起了心火。“小坏蛋。”柳思思轻声呢喃了一句,便轻轻将脖子给仰了起来,闭上了美眸。刘明顿时食指大动,急切的伸出手按在了柳思思的香肩上。然而,就在准备继续下一步之时,柳思思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由于笙歌时不时的回头,周夜怕被认出便在前一站下了车,然后追着公交车跑了一站路看着笙歌下了车,他双手插兜的站在她们小区对面看着女孩刷着门禁卡进了小区,才拉下口罩,目光飘然的望了好一会,低喃的道了句:“晚安。”之后的几天,笙歌都没有在学校看到周夜。
一个粗布麻衣,满脸麻子的男人边和衙役说道,边掀开车帘给衙役看了看里面。衙役看了一下,里面就躺着一个盖着被子,满脸也是麻子,皮肤黑黄,嘴角和眼角都长了黑色的痣的女子,额头还有一块胎记的女子,躺着昏迷不醒,嘴唇发白,就是一副久病缠身的样子。
陈浅正准备过去前院,突然想起自己还穿着大红色喜袍。刚刚从天上跌下来,在树上和地上都蹭了好几圈,喜袍已经有些脏了。头上的凤冠经过这一番折腾,发冠歪的歪,流苏打结的打结,整个都有些摇摇欲坠。穿成这样见前未婚夫,陈浅觉得很不合适,说不出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