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一般观点:酷刑在18世纪中叶非常普遍,但是到了19世纪,就在欧洲大地上销声匿迹了。在现代化进程中,惩罚制度的这一转变,要么保全了人的生命,要么减少了死亡的痛苦,在很多人看来,这代表了一种人道主义的胜利。
论文引自:Anthony DiMario, “To Punish, Parent, or Palliate: Governing Urban Poverty through Institutional Failure,”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vol. 87, no. 5, 2022, pp. 860–88.
作家杰克伦敦讲了一只狗的故事,那只狗在人类社会里,经历了狗生的大起大落,一开始活在大富大贵之家,可后来被坏人偷卖给狗贩子,被规训成一只拉雪橇的狗。每次它不听话,就得受到一顿胖揍,后来它明白了,要先少被打,那就多听话。
作者:张 丰德国记者伊丽莎白·冯·塔登的《自我决定的孤独》完成于2018年夏天,这是一本以“身体”为主题的书,她的写作可谓及时,因为一年多之后,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使她要讨论的主题变得更为重要:我们是否不可避免地踏上一条通往孤独的旅程?
来源:【北京大学出版社】人们常说“遇事不决,还得是哲学”,但现实却常常令人失望。哲学不仅未必能直接提供答案,有时不同哲学流派还各执一词。数百年前,牛顿还曾告诫物理学要警惕形而上学,而2010年时,霍金在其著作《大设计》中却毫不留情地直接宣称“哲学已死”。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知识界出现了一股研究后现代和后结构主义的学术潮流。作为这一潮流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的当代法国理论开始占据主导地位。罗兰·巴特、福柯、德里达、拉康、德勒兹、鲍德里亚等人的主要著作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被系统地译介到国内,并不可逆转地改变了中国的知识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