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四月天还是挺冷的,出了空间哆嗦了一会才适应温度。站在家门口遥望整个屯子,家家户户飘起炊烟,隐约传来各种声音,整个屯子像从沉睡中苏醒,逐渐热闹起来。昨天大队长说今天来测量自留地,今天先不上山在家准备等大队的人来。上工的钟声传来,林茜远远看见人们陆陆续续去上工。
好在没过多久,谢知武就拿着一把绿油油的野草回来了。经过他的科普,杨谷雨才知道这玩意不是什么野草,而是一种能够止血的药物。明明草叶上还带着刺儿,男人却眼睛眨也不眨地将那草叶塞进嘴里嚼了嚼,敷在谷雨的伤口上,又从自己个儿的袖口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替她包扎。
何永柱一番连珠炮似的回怼,把何大清气的不轻。白寡妇看何大清战斗力实在不行,暗骂一声废物,赶紧过来帮腔:“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和你的父亲说话呢,实在是太不孝了。大清哥别生气了。”说完还一脸关切的给何大清顺气。可是在何大清看不见的角度那嫌弃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知意再次醒来,并不是她和南风的大婚翌日,而是一片漆黑之地,不闻半分南风气息。回味昨夜疯狂,脑子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只叹,原来这才叫做了夫妻,感觉还不错……突然,不远处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这姜家小姐貌美如花,我们兄弟死也值了。”“快点吧,趁着天还没黑。
杜悦薇突然来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不过我我倒是觉得以后岳霄寄回来的钱还是直接给我就行了。”正所谓蛇打七寸,岳霄寄回来的钱就是魏英香的命门,她不是整天都在惦记着钱,要么开开心心地让岳泽上学,要么钱没有,怎么选择那就是她们的事情了。
“你猜猜……”肖阳一脸憨笑地看着丁远。“阳阳,你是不是从爸妈屋里拿的钱?”“被你猜对了,不愧是尖子生,脑袋好用。”丁远听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拉着夏阳的手朝灶房走。“钱是阳阳拿的。”正在灶房把锅铲敲得当当作响的肖兰花,怒瞪着他说:“怎么可能?我们阳阳从来不偷钱!
李铁锤被薛凌燕吓得落荒而逃,刚开始的时候凭着一股急劲倒是跑的挺快。但跑了一会儿就不行了,一晚上没睡,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和惊吓,三顿没吃没喝又被顾明珩和小安连番的虐,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越跑越慢,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踉跄,气喘如牛,汗如雨下,肩膀上的行李包也压得他喘不上气。
二娘一改之前的愤怒,而是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我说怎么这大胆了呢,原来有相好的啦。”不知怎么的,牛郎看着二娘那副嘴脸总有一种抽上去的冲动。二娘咋舌“来让我看看,时那家的闺女,竟然还能看上一个捡粪郎。”说着二娘直接上手,那动作仿佛在挑窑姐一般。
1955年,太太去世了,父亲和二叔两个人一起生活,二叔还在读书。也是这一年,我的爷爷回来了,不知道是否因为知道自己老娘去世才回来照顾儿子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说照顾,有点难为情吧),还是自己想回来就回来了,或者是外面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反正他是回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你那后娘又欺负你了,想让红兵哥帮你报仇?”宁艳秋忙关心的问道。“没有,自从红兵哥帮我把菜花蛇扔进我后娘被窝,在她鞋底放钉子之后,她以为是我做的,就不敢再惹我了。我和我后娘说了,要是她再敢打骂我,我就弄包老鼠药,把一家子都药死,反正我一条贱命,换几条命也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