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青铜灯下的自省骊山地宫的阴冷渗入骨髓,我抚摸着棺椁上的玄鸟纹饰,指尖划过十二金人熔铸时留下的凹痕。那些被史官刻在竹简上的“暴虐”,与黔首口中传唱的“皇帝”,如同阴阳两极撕扯着我的魂灵。或许真正的帝王本就不该有墓碑——山河为冢,岁月为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