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江南是一个地域概念,又似乎不完全是一个地域概念。说起江南,总离不开一些在时空中奔走的身影。第一个,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泰伯。《史记·吴太伯世家》(“泰”与“太”相通)深情而从容地写道:“太伯、仲雍二人乃奔荆蛮,文身断发,示不同用,以避季历。季历果立,是为王季,而昌为文王。
来源:人民日报客户端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一座姑苏城,半部江南诗。这里有张继枫桥夜泊时听闻的“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也有杜荀鹤笔下的“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还有贺铸感慨万分的“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