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大流鱼贯进入大厅,这时候人多起来了,起码有四五十人,这应该是这个病区里的所有病人了,有的人呆滞僵硬,也有的人结伙聊天,还有些人一进门就躺倒在厅里那个大大的地垫上,垫子上横七竖八有近十人,有的窝在角落里躺着,有的抱腿坐在垫子上,有的拿自己的拖鞋垫在头下面当枕头,好像整体上没有人在乎干净不干净。
提到精神病院,拜电影电视和街头巷闻所赐,大家的印象一般都是铁丝网、电棍、哭闹喊叫等等。描绘的跟监狱似得,去的全是疯子,让很多人对精神病院望而却步。即便得了精神类疾病,宁愿去综合医院也不愿意去精神病专科医院。飞越疯人院剧照今天就跟大家介绍一下精神病院的真实情况。
从牙科诊所辞职后,雪莲很快找到了第9份工作,一是她年轻、形象好,二是她当时已经考到了护士执业证。第9份工作距离租房处很近,是一家精神病院,就在小区隔壁,上班格外的近,菜场买菜也方便,工作和生活的圈子就在几百米内。
当时在外地上学,父母赶到外地以后看到我淡漠连他们都不理的样子,就知道我是头脑出了问题,所以迅速地把我带到了老家的脑科医院,也可以说就是精神病院,只是他是一个综合医院,但主要的就是精神类科室,由于我当时是一个发病的状态,神志不清,父母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住院部的时候,我看到那个锁病人的铁闸门,再看到铁闸门里面神情呆滞的那些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病人时,感到很害怕,不愿进到铁闸门的里面的病室去。
有一本盛极一时的书叫作《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讲述的就是在精神病院访谈一些精神病患者的实况记录。“精神病”的发现和定义是现代以来科学技术发达和医疗领域的进步。国内外都有着专门治疗研究精神病这一内在疾病的研究机构,以及收容治疗精神病患者的精神病医院。
2017年,17岁的秦浪浪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第一次住进精神病院,她并不知道,6年后,自己会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一条“有些人其实很喜欢住在精神病院的生活”的视频。因为躁郁症,她前后三次住进精神病院。在外部世界,她严重的情绪问题被亲朋好友批评为“矫情、脆弱”。
澎湃新闻记者 段彦超50岁的唐哲(化名)通过中间人辗转加上了澎湃新闻记者的微信。12月19日,他在微信通话中对澎湃新闻称,2008年4月,他因“精神分裂症”被父亲强制送进医院。经治疗,当年8月即符合出院条件。然而,父亲一直拒绝为其办理出院手续,导致自己被滞留精神病院至今1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