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在中国古典文学的宝库中,西门庆这一人物形象无疑是极具争议和研究价值的。他在《水浒传》和《金瓶梅》两部巨著中都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其复杂多面的性格、行为以及所反映出的社会现象,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深入探究封建社会黑暗面和人性复杂性的独特视角。
西门庆对吴月娘说道:“我死后你若生下一男半女,你姊妹好好待着,一处居住,休要失散了,惹人家笑话。”我们注意到,此时的西门庆现在最担心的居然是,自己一旦撒手人寰,身后的这个大家庭如果分崩离析、鸡飞狗跳,会让别人看笑话,看来西门庆的骨子里,跟我们现在大多数国人一样,说到底也还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头条创作挑战赛#正月十三这一日,西门庆因为连日来酒色过度,精神萎靡。吴月娘见了,以为是起了春气,让西门庆吃了药,慢慢将养,说现在正是大节下,不要这么萎靡不振,还是要打起精神来,不妨出去走走。西门庆便让小厮玳安备马,王经跟随,到狮子街的店铺找吴二舅吃吃酒,坐一坐。
初读《金瓶梅》时,西门庆在我眼中,是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反面典型。他与潘金莲私通,毒杀武大郎,此等行径严重践踏人伦道德,令人发指。商场上,他狡黠奸猾,以不正当手段投机钻营,积累巨额财富,每一笔不义之财都散发着贪婪的腐臭。官场中,他毫无廉耻,贿赂权贵、徇私舞弊,将公序良俗弃如敝履。
《金瓶梅词话》中出现了众多的佛寺、道观以及尼姑、和尚、道士等宗教人员,对于佛教、道教在《金瓶梅》中的作用,已经有学者做过探讨1,但是对于宗教与西门庆家庭日常生活的关系,学者们的论述还比较少,本文拟就这一问题进行探讨,并就教于诸位方家。
至于说《金瓶梅》之英文译名,不论是芮效卫翻译的The Plum in the Golden Vase,还是艾支顿翻译的The Golden Lotus,相对于将《西游记》译成《侠与猪》而言,都还算得上雅驯、贴切。
第三根刺儿涉及到西门庆去世后投胎转世的问题。第七十九回,西门庆贪欲丧命吴月娘丧偶生子,说的是西门庆断气的同时,吴月娘生下儿子孝哥。从佛家轮回来讲,这妥妥在说西门庆又投胎转世到了自己家里。
到了晚上,西门庆又吃了刘橘斋的第二贴煎药,吃下去之后,浑身痛得叫唤了一夜。五更时分,那不便处肾囊肿胀得破了,流了一滩的血,某个部位又生出疳疮来,不停地流出黄水。此时的西门庆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就这么短短几天的工夫,西门庆病情恶化之快,已经大大超出了吴月娘等人事先的预料。
《金瓶梅》里的花子虚的身份标签主要有三个:一个是花太监的侄子,一个是西门庆的“兄弟会”的成员,不过他最重要的身份应该是李瓶儿的前夫。自从那日李瓶儿在家中二门的台基处和西门庆撞了个满怀,这两个人就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