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郑鼎鼎(富书作者)看懂了莫泊桑的《一生》,才发现原来每个人的结局,都藏在自己的认知里。一个人的认知,如果永远停留在原地,不往高处提升,那无论时间如何流逝,悲剧只会不断重演。莫泊桑是世界级短篇小说名家,但他在长篇小说上也颇有造诣。
1983年,也就是斯特德曼为奥威尔的《动物庄园》画插图的十年前,也就是他对《爱丽丝梦游仙境》进行视觉解读的十年后,斯特德曼发行了《我,列昂纳多》(公立图书馆)这本书——这是一本由斯特德曼想象而成的达芬奇自传,卓越非凡,以第一人称视角写成,并配有漫画家准确无误的插图。
今年初,范迁的新作《惊鸿》面世。小说的主角是一群于1940年代末奔赴巴黎的年轻画家。时代变幻,命运无常,巴黎依然是巴黎,昔日的好友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分道,内心的挚爱也在人群中走散。在追求艺术的路上孤身独行,死亡悄然而至,所幸灵魂终有皈依。
他讲《项链》,讲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虚荣,更讲了一个病入膏肓的社会。他讲《羊脂球》,讲的明明是一个妓女,却讽刺了无数自称为上流社会的精英,他对那些精英的讽刺毫不留情,他们踩着别人的身体走到高处,却对低处的人傲慢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