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个头高大的父亲不爱讲话。只知道埋头干活,但我还是从别人的言谈中知道我的太爷爷是个地主。那个年代,“地主”这个称呼并不友好。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少言寡语。 后来慢慢的长大。“地主”这一称呼也成了过去式。随着父亲的渐渐老去,他反而在不经意间会说起他爷爷的一些往事。
在外公村的一个邻村,是一个大村,不应允搬迁,但是,有一家旧社会是地多,解放后划分为地主成份,并且是四类分子,因为他的大女婿是县里的干部,他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三十多岁了,二儿子二十多岁了,都还是单身,这个地主叫王义正,大儿子叫王贵虎,二儿子叫王贵龙。
60后农民科叔,是我早些年认识的泥水匠,皆因他做工精细,人缘好我们便成了朋友。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阿科,对于七十年代发生过的事情历历在目: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时候,是日傍晚下课回来,阿科不像往日那样回到家后挑水煮饭、喂猪,而是躲在屋外一角玩“小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