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扰攘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拖出舌头来,连树上的乌老鸦也张着嘴喘气,—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出自鲁迅诗作《自嘲》,作为一位从不怕树敌的文人,他说中国人怯弱、懒惰、巧滑、多疑、委曲求全……百年前中国的种种黑暗,他一一指出,毫不留情,而如今再看,许多弊病却依然存在,让我们再回首看看,鲁迅对于中国人的批判,是否有所改变?
那个时代的鲁迅,用笔一次又一次的直击我们中国人内心的阴暗面,以及国人不愿直面的痛点,每字每句都如同一把革心的刀,其在说到我们中国的性情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中国人的性情总喜欢调和折中,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莫言曾说“我所有的作品,都比不上《阿Q正传》”。这话未免有自谦的成分在,但也无疑说明了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的地位,这都要归功于阿Q这个典型人物的魅力。但阿Q与他的”精神胜利法“向来被当作是被讽刺的对象,迁移到现代来说,就是“普信男”、“普信女”等等盲目不自知的人,但是这种阿Q精神真的一文不值吗?
与友人论国民文学书木天兄:承示你同伯奇兄的论国民文学的信,我觉得对于你们的意见能够充分了解。传道者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我想这本来也是很自然很平常的道理,不过是民族主义思想之意识地发现到文学上来罢了。
在《做一个有反省精神的中国人》这一文章中,邓晓芒先生说,他痛心的是刘小枫身上那种中国文人的劣根性。邓晓芒说:“文人气质在我的语汇里不是一个褒义词,中国人的劣根性在文人气质里表现得非常透彻,就是这种自作多情和自以为纯洁。”
1918年5月,《新青年》杂志4卷5号刊登了一篇名为《狂人日记》的小说,作者署名“鲁迅”。百余年来,不论是在新文化运动的大潮中,还是在资讯高度发达的互联网时代,这颗“20世纪中国最为丰富、孤独而痛苦的灵魂”,始终是每个时代当之无愧的“顶流”。
鲁迅先生一生立场鲜明,以笔代戈,语言幽默,文笔犀利,善于用富有创造力的形式,对国人的劣性和社会的弊端予以深刻的诠释和批判,被毛主席誉为: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诚、最热枕的空前的民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