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算是彻底出名了,院里几位管事大爷合谋军烈属工作岗位、房子的事情,在整个南锣鼓巷、轧钢厂等地都传开了。臭名昭著之下,大家出门都不好意思,有些人开始怨张志飞小题大做,让院内的名声臭了,影响孩子们的相亲。易忠海经过医院的调理之后,也于三天之后出院,返回四合院。
回去的路上,陈宇去饭店打包了一些菜。两菜一肉,主要是今天确实有点累,想着回去吃完直接收拾收拾睡觉。到了四合院大门口,很“巧合”的遇见值班门神阎埠贵。阎埠贵看到陈宇手里拎着的饭菜,眼睛亮,赶忙上去给陈宇开门。“呦,小陈啊,你这拿的是啥啊,这也忒香了啊。
看到何雨柱回了自己屋,易忠海跟着也推开了屋门。“柱子,一大爷跟你说件事,”说着径直走到上首的椅子上坐下,从兜里掏出几个信封放在桌子上,“这是你爹给你兄妹俩寄来的信和钱,本来看你花钱大手大脚的,想给你攒着点,省的到你用钱的时候抓瞎。
赶紧张罗了午饭,老太太吃完了饭,没让人扶也没让人送,自个儿提喽着拐棍回去了。何雨柱跟雨水吩咐了一声让她洗刷锅碗,找出鱼竿拆下线、钩,拿废纸包好了揣兜里,出门往菜市场走去。菜市场问了一圈没有鸡肝卖,这会儿卖鸡的都是论只卖,吃鸡的话只能现杀现吃,除非是大酒楼。
那金色光团上的标示。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没错,就是持久力+1.男人不能没有钱,更不能没有持久力。相比力量速度体质精神属性来说,特殊属性魅力和持久力更让男人喜欢。曹昆眼睛一亮,直接捡属姓。捡到持久力+1.屋内,按照贾东旭和贾张氏要求来曹昆这里住动的秦淮茹。
听到易高氏的话,两个半大小子赶紧把许大茂搀扶着往后院而去,打人的何雨柱却毫无惧色提着一个饭盒径直往中院正房走去。在路过萧江大门前时,何雨柱停住了脚步,他瞥了眼靠在门边抽烟的萧江,一张有些显老的大饼脸往天上一仰,就如得胜的小公鸡般摇晃着回家。
萧江拎着空箱子走出房门,顺手将门锁上。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回头一看,只见阎埠贵正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走来。阎埠贵脸上挂着笑容,热情地向萧江打招呼道:“萧同志,你这是要离开了吗?
罗建民推着车子进了中院,这人更多,满院子的人在那不是洗漱就是在那聊天,因为只有中院有水龙头,所以大家早上都聚在这里。一早上看到一个陌生人推着车子进来,大家都不由看了过来,大家看到罗建民车头上面挂着的肉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直勾勾的望着罗建民,恨不得吃了罗建民。
许大茂说道:“这贾东旭也忒不是个男人了,竟然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当初秦姐就不该选择他。”两人嘀嘀咕咕,然后朝着中院走去。陈子阳和陈小青也来到中院。中院早就人满为患,有自己抬着小板凳来坐的,有站着的,也有坐在旁边花台上的。
“张主任,咱们惩罚犯错人的目的不是把人一棒子打死,是奔着治病救人去的。贾张氏虽然道德败坏,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若是直接把她送去劳改,必然会影响到她儿子孙子,就显得咱们街道办太不近人情。”林東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做出摸下巴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是在认真思考。
江乔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一个白色的灵棚中。对面还有一个身着白色素净的孝服,微微挺着肚子的少妇跪坐在那里,看模样只有二十五六岁。有几分郝蕾年轻时的模样,但是却要俊俏许多。透着一股独特的风情。她身段苗条而匀称,眼眸深邃,宛如一汪秋水,充满了无尽的哀愁和思念。
平行世界的蓝星,与地球的环境和历史,都十分接近的一个世界。帝都十月深秋,铜锣鼓巷95号院内,本应该早已经休息的近百位住户,却三五成群散落在中院的各处。黑暗中不时的传来议论声,声音中到处都充斥着压抑不住的欢喜和贪婪。其中人数最多的一伙人集中在中院三间正房前。
“林東这个小畜生,我现在想起他就牙疼。”——易忠海现在恨不得扒了林東的皮。“忠海,这种二愣子你根本没必要理会,今天他看似风光,实际上就是个愣头青,街道办都给得罪完了。马上就要考级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别让今天的事影响到你进步。
平行世界。一间四合院里面,一个小男孩用力掀开了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接着捂着脑袋惨叫起来。“啊!”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股陌生的记忆力出现在梅温华的脑海中。“我艹,开国际玩笑吧?我梅温华倒霉了一辈子,死了竟然还穿越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进行着,直到那天,易中海匆匆忙忙地冲进食堂,神情慌张。他瞪着何雨柱,声音颤抖:“傻柱,你赶紧回一趟四合院,告诉贾张氏,就说贾来福出事了,让她赶紧去医院见人最后一面。”何雨柱听闻此言,脸色一变,眼神中满是担忧。他急忙站起来,跟何大清打了个招呼,便飞奔出了食堂。
萧江刚吃了没几口,凌海就端着饭盒走到了桌前,他向萧江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主任,我今天上午打听到一些消息,这个轧钢厂的人员构成非常复杂。很多老工人都是在鬼子占领时期进厂的,特别是那几个高级工人,他们都是在浅香时期进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