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一个人不因自己的“恶行”受到谴责,那么社会基本的正义又何在呢?从最高院辞职出来做律师的黄应生兄不久前一篇自省式的文章《我也曾是个狠法官》刷暴法律人朋友圈,笔者亦曾撰文《当下时代,法官往往不敢不心狠》,相信绝大多数律师对体制内法律人的诸多“心狠”之举的无奈都能够理解与接受。
新闻与宣传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儿!正宗野生大师司马难、被收编的前野生大师张维伪、乞求被招安而不得的龟头李与根正苗红的胡西进......——题记曾经,有武汉民众在楼上拍摄楼下每天都会有人过来摆拍他们如何英勇抗疫,拍完后把稀缺昂贵的防护服擦车,完事后扬长而去(视频附后)。
昨日,就谢留卿案部分被告人出现“律师辩轻罪、法院判无罪”事件写下《“律师辩轻罪、法院判无罪——谁的尴尬与悲哀(点击即可阅读)》。笔者以为这一事件是实质,其实是在当事人与辩护律师意见相左的情况下,辩护律师应当如何秉持职业伦理、坚守职业操守的问题。
华政毕业三十周年随感母校如故乡——年少时渴望远离,长大后魂牵梦绕。华政校园如诗如梦,美得人心都要融化了。社会深刻变革之际,法律人的理性、良知与责任,便是要在权力暴虐与民粹暴戾之间建构起理性的防火墙。人生无非各得其所,乐在其中就好!
按:社会深刻变革之际,各种矛盾复杂尖锐,企业家所面临风险远甚于常人。 笔者曾经归纳总结《犯罪与被犯罪|中国式企业家法律风险管理大全(点击即可阅读)》,倡导《企业家既要有法律保姆,也要有法律保镖》,提醒《“出事”后绝对不能犯下三种低级错误》。
2015-04-28 作者:郑景田律师家族企业有效应对刑事风险应当注意的十个问题——在“家族企业传承与法律风险管理高峰论坛”上的演讲所谓家族企业,系指以家族为核心纽带相联接的企业,其表现形式可以为合伙企业、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包括上市公司)等等。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公司(律所)治理是国家治理的微结构。如果不愿或不能用脚投票选择离开,那就好生用手投票去争你的权利。——总之,要想把我们共同的家园建设好,就莫要一边抱怨一边将这世界让给他人任性折腾。
那回去看望夏荆山老人,之后在他一弟子处巧遇莫言,遂抓着他在我手边一本小册子上随手写下“吕良彪先生幸会莫言”——这“莫言”二字似是签名又不仅是签名,其中的率性与文化人的较劲儿实在是生动可爱得紧——生命之乐趣,无非与有趣之人为有趣之事,然后让这日子和我们自己都变得更有趣一些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