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个军人,当了三十多年的兵,抽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抽的量大,一天要抽好几包,我们没有跟他随军的时候,一直是他一个人,钱他自己支配,不觉得怎么紧张,他也没有管过家里的柴米油盐,随军后,我们一下去了四口人,同时他感到了危机感,一个人养五口人,压力大了,烟有戒不了,没办法,就和我家
最近,又不得不待在家里大半个月。闲来无事,又整理起旧物来。一只皮鞋盒中的木盒是那么熟悉,细看,竟是一件父辈的“神器”——父亲早年用过的卷烟器。打从我记事起,就知道父亲烟瘾很大,抽起烟来一根接一根,有时一天竟要两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