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总叫牵牛花二丑儿,我以为是牵牛花长得丑才叫的小名。却原来它真是叫二丑儿,《本草纲目》上说:“牵牛子,近人隐其名为黑丑,白者为白丑,盖以丑属牛也。”李时珍的解释让本来土气的二丑儿立刻有了种“大俗即大雅”的感觉,变得药香四溢。宋人陈宗远说:“绿蔓如藤不用栽,淡青花绕竹篱开。
故园慢忆小时候,经常随父母回故乡小住数日,帮叔叔婶婶干些农活。工作之余,约上三五伙伴到野外玩游戏,捉蝴蝶,观赏奇花异草,乐趣无穷。记得在秋风吹起的时节,在家乡的田野随处可见一朵朵沾着露水开放野花,在众多鲜花中我比较喜欢牵牛花。
夏末秋初,忽然想起牵牛花来了。这个时节,天气渐凉,在遥远的故乡,无论是田间地头,还是院子的角落,亦或是马路旁边,总不难见到牵牛花。虽然它是野花,却有名有姓,不像有的野花只混个脸熟。而且,牵牛花虽然极常见,却着实美丽,在古诗词里,也占据着一席之位,从古至今,喜爱它的人不在少数。
这里是闪电夜读,我是禹城融媒主播庞伟伟,今晚与您分享林清玄的散文《花燃柳卧》。柳树平常好像睡在旁边,静静地卧着,可是它活在季节之上,在冬风之中,所有的花全部落尽,柳树像一个四处游方的孤客,猛然在天涯海角的一边走出来,如果我们看柳树能有另一种心情,就会发现它的美并不在别的花之下。
“文人画”与“新文人画”,从来都是泾渭分明,而最明显的界限就应该是齐白石这杆大旗。从倪云林、梅道人、大痴道人,再到文徵明、陈淳、八大、石涛、査士标,以及“清初六家”等,都在追求萧散俊逸的画风,讲究的也是略脱形似,有书卷气或文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