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莫言老师的作品《蛙》,深有感触,莫言老师借“蝌蚪”之口,叙述了乡村女医生万心的故事。万医生的一生,经历了巨变,从万人爱戴的“送子娘娘”,到人人唾弃的“杀人妖魔”,她曾经用新的接生方式给了高密乡的女人们生的希望,在她做妇产医生的几年,在县乡里接生婴儿的成功率几乎百分百,除了天然的死胎和畸形儿,其余几乎全部存活。
我自从看了莫言的诺贝尔奖颁奖词,对莫言就一直没有什么好感,至于莫言写的书就更不会去看了。其实关于这段历史,我们是过来人,是亲历者,但具体情况还是查查有关资料,查找相关计划生育的历史资料,情况是这样的,我国的计划生育的出现,最早提出“计划生育”主张的是马寅初,但他提出的计划生育主张受到毛主席的批评。
“ 女人生来是干什么的?女人归根结底是为生孩子而来,女人的地位是生孩子生出来的,女人的尊严也是生孩子生出来的,女人的幸福和荣耀也都是生孩子生出来的。”这句话,出自莫言,蛙,这本书中,一个不识一丁的老太太之口,这几乎是旧时代女性存在的全部意义。
《蛙》小说以妇科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为线索,讲述了新中国几十年来的生育史。第一章第一段就给我暴击,魔幻现实文学也是以现实为基础,魔幻是表现手法,这写的是平行世界的现实?先生,我们那地方,曾有一个古老的风气,生下孩子,好以身体部位和人体器官命名。
这句话来自莫言《蛙》中,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太太,到这句话的分量,却丝毫不逊色于一个哲人的智语。小说《蛙》中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我的妻子,因为没有做好避孕措施,怀上了二胎,她不忍心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于是躲到了娘家的地洞里。
近日,第十五届广州学术季“开卷广州”阅读活动在学而优书店举行,邀请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文学评论家谢有顺,到场分享他心中的莫言、《蛙》与诺贝尔文学奖。本次活动由广州市社科联主办,学而优书店承办。
1960年中国大饥荒饿死人确有其事,可从《中国共产党党史》(2012年版)读到这个事实。而莫言写因饥饿而吃煤之事见于其散文《吃相凶恶》,在此文中,莫言说煤炭用于教室取暖,可是那时大部分北方乡村学校教室没有煤取暖,因为煤很贵,要么挨冻,要么因地制宜,烧木柴,烧秸秆。
看莫言的《蛙》,讲的是计划生育的事情,跟我听到的一些有关计划生育的事也有些类似。听说当时这里闹得比较大的事,一个女人怀孕之后被逼着去流产,就在家上吊自杀,后来家里男人受不了,就去干掉了宣传计划生育和逼迫产妇流产的工作人员,这就一下子好几条人命。
关于《蛙》,就是诋毁我们的计划生育,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只能说你看个热闹而已。他说文学不是唱赞歌,却赞扬日本人,大家都熟悉《北海道的女人》写于2004年,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但是又发现一次,那就是《蛙》,出版于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