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金朝已经几乎完全被汉化,被中华风物所浸染,适应了并向往着汉地都城温柔乡里的生活,奢靡之风日浓,腐朽之气日渐,从心志上、性情上、气魄上已丧失了先祖完颜旻、完颜宗弼当年野蛮生长、天生无畏、勇猛无前的勇气和魄力,更难以适应当年祖先崛起于白山黑水苦寒之地的艰辛磨炼,往河南跑还是向南跑得近的,蒙古兵打急了恨不得跑到江南宋朝那里临难苟安才好。
这是一首辛弃疾暮年怀念家乡和祖父的诗,辛弃疾落笔写下这些文字是什么心情我们不得而知,但从他对金国的一次次精准判断来看,此时的辛弃疾大概已经明白南宋北伐灭金几乎不可能,以一个宋人身份回到山东老家的愿望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实现了。
北京话,与北京建城史联系在一起,与北京的历史风云联系在一起,特别是与历代的北京人联系在一起。从蓟燕语,到幽州语、幽燕语、大都话,到明、清北京话,及至当代普通话的推广和普及,多少腔调音韵的溪流汇成了北京语言的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