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舟/文在比较东西方历史发展时,有一个差异很早就引起了人们注意:在早期统一的大帝国(罗马和汉朝)崩溃后,随之而来的都是蛮族入侵浪潮,但欧洲尽管不断努力,却无法再现“永恒之城”的那种统一局面;而中国则在三四百年后,由隋唐实现华夏重光。
民族与国家,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关于“一体”,笔者认为尚可补充的是:从民族与国家关系上着眼,“多元一体”之“一体”,除了指整个中华民族外,还可以指整个国家,即由56个民族构成的中华民族在国家层面上是一体的。
是因为考察历史可以“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然后又是一大通“至于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问题,什么“故春秋者,礼义之大宗”“王道之大者也”等等,从头都飘荡着一种儒家的浩然正气。
临终前,他给儿子们写了一首遗诗: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然而,最爱君想说的是,包括陆游在内的几乎所有南宋人,都以北宋的疆域作为大一统的目标,但事实上,无论是宋之前的唐朝,还是宋之后的元朝,都不会认同宋朝是一个大一统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