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忘记了多少个曾经沉默如谜的盛夏。那些夏天里有时晴空有时暴雨,有很多无法丈量的空阔和距离。时光爬上每个人午睡着的睫毛,懒洋洋地望着这个白花花的世界。曾经内心起伏的情绪,最后都被炽热烤成咝咝作响的脂肪,燃烧在我们迁徙的旅途中。我们经过了几个流殇未完的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