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老百姓从深山老区融入城市打工,看啥都新奇,也经常看到外国人,也没啥处事经验,就是两个字“热情”,似乎招呼起来像他爹来了,礼貌有佳,本来外国人大老远来,是客人,我们友善待之也没啥错,似乎其乐融融,但此时往往会出现对待本国百姓内外有别,是舔外国人屁股周到,而根本和国内百姓态度蛮横了。
比如说,绝对君主制下,国家的主体就是君主,贵族制下,国家的主体就是贵族,资本主义下, 国家的主体就是资本家,纳粹德国,希特勒党国体制下,纳粹党是主体。民主制下,那当然是人民是主体,即国家就是人民,人民就是国家,人民通过不同形式参与政治。
1912年9月3日,孙中山在演说中明确指出:“中国去年之革命,是种族革命,亦是政治革命。”在辛亥革命之前,中国百姓的身份认同主要是基于对清朝的忠诚,他们称自己为“大清的子民”,而对国家和民族的概念却模糊不清。
“人民”是一个并列词,人就是民,民就是人,在中国古代社会,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为了显示自己与臣民的区别,把自己称为真龙天子,虽然他把自己开除出了人籍,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还是把自己统治下的所有人都看成自己的臣民,当然,民又被分为市井之民和高贵之民,但在皇帝老儿眼里,贵为九千岁的皇亲国戚也终归是他的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对方的生死祸福。
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这就是过去时常讲的“三大差别”。现在人们好像提“三座大山”的多,“三大差别”很少提及。是不是这三大差别今天就消除了,不存在了呢。不说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这个说起来费心事、费脑筋,还是交由高人去评说。
潮新闻客户端 杨念群编者按:历史学家、中国人民大学杨念群教授的新书《问道:一部全新的中国思想史》,近日由重庆出版社出版。本书以作者深耕的政治史、社会史为基础,从天下观、正统论、儒法思想、老庄智慧、新儒学、汉传佛教等重要主题解读中国思想史。本文摘录自第一章,潮新闻经授权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