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龄有一本“黑料”笔记本。本子上记满了网友们“喷”他的话,“王冬龄是吹牛大王”“王冬龄走火入魔了……”王冬龄打开这本笔记,上面既有严肃的批评文章,也有言语粗鄙的谩骂。“将来印一本关于我的资料汇编,这些都可以印上去。”王冬龄笑着说。
抠破脑袋也没想清楚,曾翔明明能正经写,为啥要写“吼书”?确实,这位书法家的头衔很多: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办公室主任,中国书法院展览馆馆长,中国艺术研究院硕士生导师,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国家画院曾翔书法工作室导师,北京印社副秘书长,中国书法家协会青少年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北京书画艺术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央美院、中国书法家协会培训中心等全国十六所大学特聘教授。
每年全国两会期间,本报第一时间聚焦文化、出版等领域的代表、委员,他们扎实履职尽责,积极建言献策,在文化强国建设的伟大征程中担当作为,无论是对反盗版的呼吁,还是对著作权保护的关切,他们期待通过自己的声音,关注问题、激发思考、主动作为,为助力文化强国建设作出贡献。
在华夏文明的历史长河中,书法一直占据着独特而重要的地位。它是汉字书写的艺术,是笔墨与纸张的对话,承载着千年的文化底蕴与文人墨客的情思。从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行云流水般的笔触尽显魏晋风度;到颜真卿的《祭侄文稿》,满纸悲愤激昂,字里行间都是家国情怀与忠义精神。
曾翔的吼书、邵岩的射墨、王冬龄的乱书、徐冰的天书,这四种究竟是不是书法?到底该如何看待?最近,国际书法家协会主席刘正成先生一反常态,毫不避讳地罕见长谈,认为这四种就受到日本和西方艺术的影响,很难算书法。
有待进一步提起重视的是,近年来,尽管书法学习正形成燎原之势——弘扬传统文化、书法进课堂开展得有声有色,很多院校开设了书法专业,甚至于如今“书法”学科具有了普遍性,但若要支撑起当代书法的发展,有不少不容回避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