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初中女同学,让我陪她去县城,找她的对象,在那间出租屋里,没想到你也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脸红了,显得很拘谨,怕打扰到女同学和她对象的谈话,我轻轻走到阳台上,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你也跟着过来了,愉快地给我讲述,上初中时,同桌的你是如何逗我取乐的往事,你讲我听,突然你停顿了几秒钟,叹了一口气,说:“你变了,变得架子大了,可能是书读的多了。
文 | 金后子文艳同学走了,真的走了,才五十岁。她是千佛山景区的员工,在南门“齐鲁碑刻文化苑”负责看管展室。每次去,她总是穿着工装在门口站得笔挺,像一棵院子里的树,无求,沉静。有一次约朋友到碑刻文化苑写字,她负责扶纸,还是拿出站岗的样子,拘谨里透着真诚,直让人感到好笑。
——追忆陈培器同学陈培器走了,给我留下的不仅是惋惜、伤痛,或感念生命的无常,更有绵绵无尽的回忆。我和他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保德中学相识,我俩同岁同级,又是高考文科班一个班的同学,这个缘分一直温暖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