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之花■李攀奇走出日措的宿舍,走廊上的两幅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一张照片上,一名女兵在战位上,神情专注,双眼紧盯眼前的屏幕;另一张照片上,夕阳的余晖下,几名女兵并排从山间走来,镜头精准捕捉到了她们走下训练场时的放松和俏皮。这两张照片,记录着女兵班现任班长袁瑞瑞的成长之路。
我气的直磨牙,坚决抗争到底:“想玩可以,现在你给我好好听话,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你敢!”妮子双手一叉腰,抬头挺胸的冲我瞪来。我的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逡巡一番,不愧是美女,这身材都快赶上少妇了。“你往哪看呢。”郁晴雪察觉我目光有异,立马拿手死死护住。
我常常想起村里的大槐树。它就长在西邻家门口,比村里所有的树都老,比世上所有的人都老。没人知道它活了多少岁,知道的人早就死了。大槐树也死了。它不见了。它一直存在着的地方,它扎根的那片土壤,被水泥封住,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它存在过。大槐树会死,即使活了上千年,也终有一死。没有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