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个大妈方盼弟,你个黑心烂肺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欺负我们家艳艳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你*****。”叉腰堵着方家门口破口大骂的就是原主的亲妈,张明月和张艳艳趴在窗户口往外面看,周围围了一圈人,老方家和缩头乌龟似的闭门不出,也不敢吱声。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群特殊的群体,他们来自城市,年龄不过十六七岁,响应号召来到农村和边疆进行垦荒运动长达十多年,这些人就是知青,在七十年代末,这些知青们都陆续返回城市,重返城市的他们拿起手中的笔写下了他们关于知青的生活,不过在他们眼中,知青的生活并不是多么美好,大部分以负面居多,因此诞生了八十年代初风靡一时的伤痕文学。
“嘶…”好疼!颜芸汐被额头的伤疼醒了,她伸手摸了摸,发现已经被包扎好了,但还是疼。她睁开眼,一张放大了的干瘦小屁孩的脸映入眼帘,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都快扫到她的脸了。这小屁孩离她太近了!刚想伸手推开,就听见小屁孩叫她“妈妈…”颜芸汐:“……”淦!
上世纪70年代,一大批女知识青年响应号召,毅然决然地走向农村,走进田野,开始了她们的下乡生涯。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有人说,知青生涯虽然艰苦,却是人生中最珍贵的历练和回忆,无怨无悔!但也有人对此讳莫如深,不愿再提起那段过往。
那是1971年2月刚刚过完春节的一天,天气特别寒冷,早上扛着我的小箱子,母亲送我到火车站,当时,哥哥:姐姐早己去了农村,妹妹在上学,父亲早己去世,只有母亲一人送我,比起别的同学好多人送,热热闹闹地,我心里酸酸的,母亲还要上班,我与母亲告别后,登上了火车,火车是一节一节的罐子车,我们席地而坐,在一阵喧哗声中,火车开动了,车箱里一下安静了,过了一会,有人讲话声,有女生的抽泣声,而我则思绪万千,我是70届初中毕业生,在初中根本没学什么,学工学农,糊里糊涂的就要毕业了,毕业后出生好的上高中,出生不好的下乡当知青,不过也有出生好的坚决要求下乡,听党的话,上高中的绝对没有出生不好的,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上高中,但在宣布上高中名单时,仍希望听到自己的名字,结果我的两个好朋友上了高中,我下乡,下乡的同学有两个去处,一是湖北的襄阳,一个是湖北的蒲圻茶场,也就是武汉市干部的五七干校,尽管有人说到茶场很难抽上来,我还是选择了茶场,我当时才15岁多,差半年才満16岁,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情况,前面的路在何方?
当回忆绘成一幅幅画卷时,我总想把逝去的青春这幅历史画卷,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让今天的人们去感知、去认识知青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这段历史,了解那个年代城市里的知识青年,那些十六、七岁的姑娘和小伙子们,响应毛泽东主席的号召“在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可以大有作为”的生活。
今天是我七十岁的生日,人生实在太短了,回顾70年的人生之路,恍然如梦。那个年代普通人家的生活都很拮据,养父母家生活同样也很窘迫,尤其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一家三口吃不饱穿不暖,养父母常常因为家里缺钱而吵架。